清荷 老透明写手

[silm]Le vie passe时光荏苒(关于某版二梅有cp的设定)

开学在校搬砖一周的摸鱼产物,用了二梅有cp设定,私设是个有诺多血统的泰勒瑞,并没有名字,私设很多,写得很凭感觉,慎入


  她在收拾梳妆台抽屉的时候,摸索到一个有点硌手的小丝绒袋子。她稍微停顿了一下,把袋子里的硬物倒出来——下一刻她就被落到眼里的银光闪到了眼睛。

  那是枚银戒。放到手心有着微凉的触感,她把戒指拿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慢慢地转动,指腹上带薄茧的皮肤蹭过嵌在中间的蓝宝石。那蓝色是她眼眸的颜色,也是海水的颜色。

  “我以为你会用红宝石,Makalaure。那是你们家族的颜色。”

  “但蓝色是你的颜色。”

  记忆中的男青年笑得很好看。她像是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——不,这些回忆不该出现的。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他了。在Maglor离开后,她尝试把他从生命中抹去,因为他曾让她痛苦万分。

  她紧接着想起了那个澳阔隆迪的夜晚,她从提力安赶来,穿行在同族人的尸体间——那其中或许有她童年的玩伴和陪她出海的热情水手。她茫然失措地寻找着什么,最终在另一边看到了她的爱人。

  Makalaure的长剑上沾了血迹,她想起自己冲上去愤怒又悲伤地质问他——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讽刺,她最爱的精灵杀害了她最亲最信任的亲族。对方诺多族标志性的灰眸下翻滚着无数的情感,薄而锋利的嘴唇在轻轻颤抖。那一刻她徒劳地期望着Makalaure能做出一些合理的辩解,让她重新毫无顾忌地爱、信任他。然而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,安静地接受了所有指责。但她能猜出他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。

  “Kanafinwe,我不会和你离开的。”她很少以父名唤他,而这时她的声音艰涩异常,完全听不出那副令许多人——包括Makalaure都曾为之赞叹的歌喉,“你们任由自己残杀同胞,你们犯下的错我无法原谅,至少现在如此。”

  后来发生的事情,她仿佛又记不太清楚了。她只能记起Makalaure握了握她的手,留给自己一个温柔又残忍的背影,隐没在海港的浓雾中。而她回到家,褪下还很崭新的订婚银戒,把它藏进抽屉最深处。

  随着这些记忆在脑海里翻搅,犹如波浪把最底层的泥沙翻出来,暴露在沙滩上被灼热的阳光曝晒。她突然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。或许她该再找一下罗瑞恩的迈
雅,她过去在那里寻求过慰藉和帮助。

  “有没有什么办法,让我忘记过去?”她发现自己无法摆脱时,企图用遗忘摆脱悲痛。

  “有。我可以帮你封存记忆。但如果需要彻底遗忘,那首先需要你彻底放下。”

  “只是我们并不建议这样做。”

  她毅然地做了这件事。离开罗瑞恩长满银色柳树的花园后,很长一段岁月内,她都没有再受记忆的困扰,梦里不再有澳阔隆迪染满鲜血的海岸和执剑的Makalaure。

  Nerdanel听说她造访罗瑞恩后,疑惑又担忧地问她为什么这样做。那时她们在Nerdanel的工坊里,她的指尖滑过一边雕塑光滑的表面,原来带戒指的手指上已然光秃秃,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痕迹。

  “我做不到像您一样,夫人。您有雕塑可以宣泄情感,但我没有。”

  Nerdanel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,然后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,融到秋日清冷的空气中。

  如今也同样是个秋日,她坐在窗前,外面是港口喧嚣把她拉回到现实。她反复用食指描摹着手里戒指的形状——突然她死死地盯住了远处的某一点,一个身影。

  从穿着和身形,无一不像他。

  她猛地站了起来,不自觉地把银戒攥进手心,指节泛白,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到室外。她像年轻热恋时在天鹅港寻找Makalaure那样,小跑着穿过廊柱,走到那个还未走得很远的身影背后。

  然而她却又害怕了,她怕这只是她脑中的幻影,像他刚刚离开那段时间那样,不是真实的。幻境中的场景,总是她追逐着Makalaure的背影,但他永远不发一言。

  犹豫了一瞬,她仍然呼唤了对方的名字。她看见他回过头来,一只手上戴着与自己手里相同的银戒。

  最后Makalaure也回应了她的名字。这次她知道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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